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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大忠木然中一听这五年契,似乎不是死契,顿时缓过来了,赶忙一个劲的保证,并拉着秦立便要再给张鹤龄跪下。
张鹤龄不耐烦的摆摆手,“好了,看你们这个折腾劲,本伯看着就烦。”
“管家,后面的事你安排吧,老爷我回后院了,要是衙门里来人找,派人通知我!”
张鹤龄摆了一副老爷派头,“强行”安排了一场后,施施然的走了,直看的卢齐心中一阵好笑。
也不知道老爷说的内侍是哪个,宫里姓秦的内侍?卢齐心中转了一圈,没能想出有谁,他也暂时放了下来。
既然老爷已是安排,他也清楚了老爷的态度,那后面的事就好办了。
“秦大忠,秦立,咱们府上讲人尽其才、物尽其用,但说实话,以你们目前的能为,担不了老爷给你们的安排。”
卢齐板着脸,严肃的交待道:“你们该觉得庆幸,目前府上正好缺人,否则你们捞不到这个好事。所以,脑子清醒点,好好的学着,好好的做事,若是让老爷不满意了,那便不是几两银子的事了!可明白了!?”
秦大忠是彻底缓过来了,连忙的唯诺应是:“管家您放心,小的父子一定好好做事。”
“那行,秦大忠,你收拾下吧,晚点和府里的人一起下庄子。你们父子俩说会话吧。”
“爹,您说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人都走了,只剩下父子二人,秦立看了看外面,接着关上了房门,轻声问道。
秦大忠叹道:“我又如何知道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只是苦了你,早知道当初……”
“当初什么?是叔父……?”
“别提那个孽障,你没有叔父,他已经背弃了祖宗,我老秦家如今就只有我父子二人!”
“爹,你说这位伯爷,是不是因为叔父……”
“都说了,别提那个孽障。”
秦大忠恼怒的看着儿子,只不过,似乎儿子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样子,他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早年秦准便是觉得无出头之日,这才走了那条路,为父理解,但为父无法原谅,咱们老秦家人丁单薄,他却背弃了祖宗。
为父当年让你上私塾,就是想让你挣个指望,可家里光景差,你娘身子不好,最后还是耽误了。如今还落得个与人为奴……”
秦立摇摇头,眼睛却是突然亮了亮,道:“爹,您放心吧,儿子心中有数,这位伯爷看着凶,可儿子看出来了……”
“看出什么?怎么看也没用,身契啊,如今咱们马上就要成奴籍了。所以,为父就只希望你,无论如何,好好做事,争取把这个籍早日换了,否则,我秦家……”
秦立点点头,不过他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。与人为奴怎么了,不为奴又怎样?给人种几亩田,一年吃不饱几顿饭的,就算民籍又能有个什么挣头?
再者,他虽然没见过多少世面,但从几年前到如今,事摆在那儿,也就父亲老实未曾多想,否则早就该看出问题了。
世上怎会有无缘无故的好人,以他们家的光景,谁会借他们银子,还不会时常催促?两年了,欠下的银子连本带息的,20多两,怎会有这般仁慈的债主。
还有,这位伯爷,抓他们来抵债,还强行要求他们学习,要是有这般好的事,那别人岂不打破了头来借债。
若说此事和他那位叔父毫无相干,他自己都不相信,可这位伯爷的态度让他又有些不确定,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秦立眼神闪了闪,心中猜测起来。
……
晚些时候。
寿宁伯府主屋。
王绾脸上红晕未消,尚还带着激情之后的满足笑容,靠在张鹤龄的臂弯里闭目喘息。身旁的张鹤龄也眯着眼静静歇息,似乎还思索着什么东西。
“夫君……”王绾抬眼看了张鹤龄一眼,发现张鹤龄眉头时而锁一锁,她抬起纤手轻轻抚了抚,轻声唤了一声。
张鹤龄没有睁眼,轻轻嗯了一声。
“夫君今日很累么?”王绾柔声问道。
张鹤龄谑笑道:‘怎么?夫人不甚满足?’
王绾脸上红晕更甚,嗔道:“夫君怎这般没调,妾身见您似乎有些劳累、烦思,所以问问呢。”
张鹤龄呵呵笑了起来,道:“不累,不过,今日事不少,老爷多想了想!”
王绾把自己往张鹤龄的怀中又挤了挤,柔声道:“夫君,是不是今日朝上发生了何事,或是衙门里的事,让您心中烦了?”
张鹤龄轻摇了摇头,笑道:“莫要胡思乱想,烦肯定有些,不过,不算甚大事。你大概不知,如今老爷我在京中可谓声名赫赫呢,今日早朝,更是不知有多么威风。
几百宵小意图攻忤我,更是把宫里姐姐身边的人都牵扯了进来,那声势,满朝汹汹啊。绾绾,你不知道你家夫君我舌战群儒,不但成功挫败他们的